自称普通高中生的忍者今天也在与来自异世界的幽灵纠缠不清17
观看须知:
1、作者文笔极差,已放飞自我,慎入!
2、此文逻辑死,人物ooc,剧情流水账,慎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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止水很快就离开了巷子,只留下一脸空茫的鸣人,无力支撑的身体渐渐滑落,背靠着墙,鸣人抱膝坐在了地上,把头埋了下去。
虽然以前有考虑过告诉前辈自己的灵视能力,可是在自己的旁敲侧击下,被前辈不屑一顾的态度击退了,最后还是没有鼓起勇气说。
但是,鸣人从来没有想过会以这样的方式被前辈知道,这就是最糟糕的情况了吧。
与前辈决裂了,而且被单方面地与佐助断绝了联系,该怎么办呢?
我还完全不想放弃啊,这份羁绊。
糟糕,好像眼眶有点发烫,我可不想哭出来,太丢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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止水在烦躁中无知不觉地走到了鼬的家,应该说生前的家。
抬头望着那个现在已经没有了主人的房间,黑洞洞的,一丝光亮也无。
在鼬离开后,他的房间被封闭了起来,没有人会去动鼬的东西,大家似乎悲伤过头了一样尽全力地想要忘记。
止水曾经为鼬感到不平,为什么好像鼬一走大家就忘记了他,像是被丢弃的玩具一样被扔在了脑后,除了止水自己以外甚至好像没有人记得他了。
学校也好老师同学也好,甚至是鼬的家人,富岳叔叔、美琴阿姨,还有鼬最疼爱的弟弟佐助,大家就像说好了似的,无动于衷地过着自己的日常。
这个世界还在照常运转,只是少了鼬。
他想起了鼬还在的日子,就算是闲逛的时候也会第一时间想到鼬,就算只是看到了窗帘透出的暖黄色灯光也会有感到安心。
也许这也是鼬所希望的吧,没有人为他流露出悲伤。大概对鼬来说,生老病死应该是顺其自然的,那家伙,大概把自己的、佐助的人生都规划好了吧。
现在,鼬不在了,我也必须背负起鼬的意志,照顾鼬最珍爱的弟弟,引导他,让佐助成为鼬所希望的,真正强大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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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巷子里发呆到深夜的鸣人被找过来的队友拎了回去。
这个队友是我爱罗,在鸣人超度了他的母亲之后,他与家人的紧张关系缓和了不少,这个人也看上去不那么杀气腾腾了。
我爱罗是为了探讨给鸣人补习而过来留宿的,但是邀请他的鸣人一直没回来,也是很尴尬。
作为一个有失眠症的人,我爱罗理所应当地等鸣人等到了深夜 直到按耐不住出去寻找。
现在,自闭状态的鸣人红着眼睛坐在椅子上,一边我爱罗坐在一边试图安慰他,也就知道了止水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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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况没有改变,他知道以后反而更糟糕了。"
"鸣人……"我爱罗欲言又止,他能感觉到鸣人难过的心情,却不知道怎么安慰他。
鸣人揉了揉眼睛恶狠狠地说:"真希望这能力可以消失,真想明天一醒来,就再也看不见鬼了。"
"别这么说,你用这份天赋做了无数的善事,你帮过的人不计其数。"
"可是它伤害了我重要的朋友,又何谈好呢?佐助、还有止水前辈,我哪里帮到他们了?"鸣人反问道"我能理解完全陌生的鬼魂,却帮不了我的朋友。这根本不是天赋。" 是诅咒才对,一直一直,把我身边的人渐渐推远。
就在我爱罗还在试图安慰失落的鸣人时,门被敲响了,急促的声音也表明了来人焦急的心情。
鸣人打开门,站在他面前的是一脸严肃的止水。鸣人来不及开口,止水率先发问。
"你告诉我,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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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凭着一股气就一味地冲了出去的止水漫无目的在夜里闲逛到两三点。
稍微冷静下来后,就回了家,正往衣架上挂衣服的他敏锐地感觉到了身后拂过的微风。
明明出门前把窗户都关好了的,难道说,有人闯进来了?
止水也没有胆怯,应该说,虽然夜风让他激动的情绪有所平静,但还是有一口气不上不下地憋在胸口。
他扬声说:“有人吗?不知名的小偷君,麻烦你放下手里的东西赶紧离开,又不然我就报警了!”
没有人回应,止水咬咬牙,向着一片黑暗的卧室慢慢走去,手机上响起了已经在接通中的嘟嘟声。
止水来到了卧室门口,他问到了淡淡的香气,这是鼬最爱用的一款古龙水。那天无意中落在他家的,却再也没有了还回去的机会。
止水小心翼翼地摁下了灯的开关,屋里一片大亮,正对着止水的,在架子的一角悬悬地挂着一件衬衣,那是鼬的衣服。床边的地毯上,整整齐齐地摆放着拖鞋,是自己和鼬一起挑的,鼬的拖鞋,在那件事发生之后,就被止水收到了鞋柜的最里面。
止水低头捡起鞋子,床头的音响又响了,低沉的歌声响起,那是他和鼬唯一的一首合唱的歌曲。鼬那个家伙在止水看来内敛到了可爱的地步,所以就哄骗着让那个时候还很天真的小鼬合唱了曲子,还录了下来珍惜地保存着。止水一把关掉了音乐,回过头去。
他似乎确定了什么。回头说道:”佐助,如果这是你的恶作剧。。。。“大概是因为这孩子对于我之前禁止他去见鸣人的话而感到生气了。
书桌是的便条吸引了他的注意,上面是佐助的字迹:止水,等我回来,我们应该谈谈。
对了,族长家里的又一次短期旅行,好像是今天下午的电车,那时的他以打工很忙拒绝掉了邀请。
止水感到了些许的迷惑,他从储物间架子的最高处搬下一个带锁的大箱子,把鼬的衣服收回去。他的余光瞥见似乎是从衣服里掉出来的东西——他和鼬的合照。
止水看了照片好一会,随后将其倒扣在了桌上,回身把箱子搬了回去。再看桌上照片已经不在了,环顾四周,照片被悬空地牢牢贴在了镜子上。
止水走过去,看见照片上自己和鼬的脸被红笔圈了起来,那根红笔还在桌上微微晃动,像刚刚被人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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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快疯了,我闻到了他的味道。你是怎么做到的?"鸣人让开身子,止水便直接向客厅走去。
"我什么也没干。你想想,捉弄你对我有什么好处?"
止水猛然停下,回头盯住鸣人的眼睛:"我不吃这套,鸣人。总会有个解释的。"
"是啊,有解释,只是你不想听罢了。"鸣人耸耸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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